祁雪纯无语,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,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“上头很生气,”阿斯抹汗,“大声斥责白队,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,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,往城外疾驰而去。
“有人在A市的会所里见过江田,三天前。”
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好,伯母,有你这些话就足够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,“下次不准再亲我。”
话到嘴边她怂了,她要问他为什么锁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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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曾想,司爸突然来了。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,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,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
她刚才看得很清楚,他取笑她的时候,唇角漾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这说明了什么?
“你是不是在想,一个案子为什么会牵涉这么多人?”白唐来到祁雪纯身边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他还想着和祁雪纯一起喝几杯小酒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