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她，“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 陪玩按天收费，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，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。钱来得容易，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，只要对方给钱痛快。

回去的速度出奇的快，下午两点多，他们已经回到了码头。 “嘭咚”一声闷响。

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，语气隐忍又压抑，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，轻笑。

“喂，闯红灯了！” 她同时打开了三台电脑，每一台都在工作中。

符媛儿马上放弃了将手抽回来的想法，说她是故意的也对。 她来到游艇的厨房，厨房里的冰箱不大，里面食材不少。

程子同将电话往她面前递，她也伸手来接，忽然，他手一晃，低下来的却是他的脸。 “程太太？”于律师疑惑的微愣。

瓶子里装着店内的所有水母。 “你才是程太太，为什么不把她推开？”

到了电梯处时，程奕鸣追上来：“符媛儿，你手里真的有监控视频？” 季森卓看着她，眼里多了一丝忧伤，“你以前不这样，”他说，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
“我跟他？有什么可比性？” 她不知道要不要接。

“现在就去。”说完，他便转身往外。 符媛儿的职业习惯，对一切秘密好奇，不管那么多，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
“好。” “子同哥哥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沉默。 “这个重要吗？”

她正准备打电话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在衣帽间。” “去叫保安过来处理。”程子同对秘书吩咐了一句，搂着符媛儿出去了。

“你是不是脑子里全是怎么编程序，所以不知道怎么辨别男人的真心？” 程子同一愣，浑身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 她找了程奕鸣很多次，但他只会拿合同跟她说事。

程子同稍顿脚步，“你和董事会商量一个底价，晚上之前发给我，明天我给你们准确的答复。” 程奕鸣！

不给她带来快乐和悲伤的人，留不留的，又有什么关系。 六亲不认……符媛儿心头难过的梗了一下，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。

“别拿你们跟我和子吟比！” “砰！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面忽然传来巨响。

她只能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干等，一个小时，两个小时，三个…… 季森卓轻声一叹，她迷茫又懵圈的模样让他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