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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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有关杜明吗？
祁雪纯：……
他了解宫警官，因为经验丰富不太将年轻人看在眼里。
他从船舱拿出两套干衣服，一套甩给祁雪纯，一套自己拿走了。
很快，程序开始运作，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
强龙难压地头蛇，他们四个就像掉进鳄鱼池的肉。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，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莫先生揽住她的肩，安慰着她。
纪露露判断声音的来源，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收银台。
怎么又邀请她去自己家了？
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，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，还落得个臭名昭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