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安,你……”严妍惊到了。 她疑惑的关上门,还没站稳,孩子的哭声又响起了。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但在这三个月里,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,原来他和她一样,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。
“程奕鸣对严妍究竟怎么样,严妍自己是最清楚的,”程子同揉揉她的脑袋,“你不必太担心。” 她举起手机,“还有你的转账记录,不知道这些交给警察叔叔,你会在里面待多久呢。”
“小姐,去哪儿啊?”出租车司机被程奕鸣血呼里拉的模样吓得不轻。 忽然,一声厉呼响起。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程木樱问。 第二天晚上,严妍到这里的时间是九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