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惊恐的瞪大眼睛，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。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
萧芸芸掰着手指，一桩一件的细数：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，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，总算撑到下班。

萧芸芸揪住沈越川的袖口，眼巴巴看着他。……真的只是错觉吗？

萧芸芸忙忙做出投降的样子：“等一下等一下！”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，“每个人都这么忙，除了某些‘专业人士’，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？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，都是拿钱办事。”

她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：“你很怕是吗？怕我会伤害林知夏，还是怕我破坏她完美的形象？”她有什么理由不满意这个答案呢？

但是，陆薄言再坏，她也还是很爱。这种暗沉沉的深夜里，她不想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