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助理约好晚上报底价，明天定底价，也就是说，如果她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，这段时间必须留在他身边才行。
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
季森卓欣然回答，掩饰了眼底的落寞。

“好，”他在她耳边轻笑，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
颜雪薇拿过冰袋附在额上，秘书将准备好的衣服拿了过来。

以前那个每当心情不好，就会跑来找他的小姑娘，已经离他越来越远……

“程总，”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，“子吟回她自己家了，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。”

“你看好了，”她对符媛儿说道，“我就这一部手机，现在我就让服务商将我的通话记录发给我，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查，看看联系人里面有没有黑客。”

“好。”

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

严妍很严肃的将菜单拿过去了，这种时候，严妍是不会惯她的，换了几个清淡的菜。

“我符媛儿，不是没人要。”

那个女人，是符媛儿曾经见过的，美艳的于律师。

“你对姓程的有什么意见吗？”程木樱抬脸看他。

他很紧张她吗，是确定她在这里平安无恙，所以松了一口气吗？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