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懵懵的,“那你针对谁?” 许佑宁无奈的看着穆司爵:“我都已经躺了好几天了吧?”
“不管对不对,我都没事。”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,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,“不严重,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。” 她不过是离开两个小家伙一个晚上,却觉得好像已经大半年时间没看见两个小家伙了。
她指着仪器,好奇的问:“这是什么?” 确实还很早。
“……” 冰桶里面有酒,还有几瓶鲜榨果汁饮料。
过了好一会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阿光,那个时候,是不是很危险?” 昨天晚上,陆薄言突然出去,彻夜未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