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“俊风！”程申儿低喊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，你跟他们说实话啊！”

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，没等司爷爷开口，便说道：“我非祁雪纯不娶，你不喜欢也没用。”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

祁雪纯汗，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其实，他的眼里泛着泪光。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，“看不见脸，也不知道什么模样，不好下嘴啊。”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“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，证明你还有爱人的能力，没什么害羞的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