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说了，一个字一个字的，特别清晰。

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“我在忙，没看来电显示。”符媛儿说道，“怎么样，你是不是想好怎么选了？”

符媛儿担心折腾这么一圈，到头来什么事都没干成。

子吟眼中泛起泪光：“你真的不怪我了？”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他竟然知道这个！

符媛儿摇头，“也许事情根本没我们想得那么简单。”

男人果然都是用腰部以下来想问题的。

符媛儿赶紧拿出电话作势要拨打，程子同立即阻止：“你想干什么！”

这边符媛儿也放下了电话，她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
她急忙低下脸掩饰自己的情绪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还没开始就疼了？”

“喂，你干嘛！”她扑上去抢手机，被他一只手臂环住了腰。

符碧凝的确在大公司工作过，一度都有资格给程子同当助理。

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，“我有说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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