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但祁雪纯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,相反,他不打个招呼就闯进她家,还用她的浴室,生气的应该是她吧!
司俊风将祁雪纯直接拎到了酒吧外的路边,祁雪纯挣开他的手,跑到花坛前面大吐特吐。
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?”程木樱问。
“你刚才没跟爷爷说明白吗!“他干嘛还叫她未婚妻。
去办事没问题,但祁雪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。
其中一人捂着肚子,低头一看,肚子被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。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,其实是作茧自缚。
闻言,女人们纷纷面露退意。
“雪纯,跟我走。”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,坐进车后排。
“司俊风,你管得有点多吧。”
她泪水涟涟:“我只能威胁你,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,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,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
祁雪纯心头一怔,原来昨晚上她做了什么,他都知道!